她不会蠢到说真话,便哄着道,
“我自然是嫁你的。”
只要有的选,她一定不会选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燕翎又何尝不明白,心口一涩,浅浅地笑出来,“好....”
这场婚约不是宁晏高攀了,而是他用来套住她的枷锁。
他怕宁晏又闷出一身汗,将她给挖出来,薄衾滑落,露出她炽艳的眉目,只见她甜甜一笑,“夫君,别恼了,咱们睡吧。”
以往燕翎只听她一句“夫君”,必定乖乖俯首。
如今他一听夫君二字,脑门发炸,这个夫君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换个称呼...”他帮着她撩开面颊的碎发,抚着她肩头带着她躺下。
“换什么?”宁晏倚着他肩头,配合地问。
燕翎想了想,很无耻道,“比如‘翎哥哥’?”
宁晏猛地咳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他怀里滚开,扔他一记枕头,彻底不搭理他了。
燕翎哈哈大笑。
大约凌晨卯时初,燕翎醒来准备去上朝,听到廊庑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不一会他梳洗出来,周嬷嬷与他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