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不过才六岁,玩起纸牌来,府上竟无一人能玩得过他。” 虞老夫人说完,眸色有些恍惚。 屋里却没人吭声。 镇国公府,早成了一堆白骨废墟,哪里还有人。 半晌后,虞莺才压低了声音问,“祖母说的可是裴椋小世子?” 在扬州时,她曾在茶馆听说是的说过一段,镇国公府的那小世子曾聪明绝顶,可惜命薄如纸。 当年边关正遭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