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心不放弃地摩.挲着,他想要这五根手指攥的是别的东西。

“是~吗~”魏顷眼神向门口瞟,刚才唐柯心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铁链落地发出的声响,想来某人一个钟头不理他,是又去规划囚.禁大计了。

这一闹脾气就有极端想法的行为,可得好好调.教一番。

他又拿起水杯小抿一口,问:“你也渴?”

“嗯,想喝你。”唐柯心往前坐了一些,心机地坐到了……上。

魏顷把闷哼咽回嗓子里,哑着声说:“真的想喝?”

“嗯~”唐柯心不安地蹭着,尾音已经戴上了轻微的哭腔。

他凑上去喝水,又眼睁睁地看着魏顷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全部灌进自己嘴里。

“魏顷……~”

想喝!

喝不到!

快渴死了!

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呼吸被掠夺,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

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

然而,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

魏顷停了下来,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

“只是手链和脚铐。绑了不好做姿势。”保释诱惑太大,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以后都不会再碰了。”

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

“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血液翻涌不息。

他控制不住要去探,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

魏顷早已忍耐到了顶点,他跨坐着单手卸去唐柯心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俯身重重地开始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