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顷没有动,只是淡淡地威胁着。

唐柯心对他的言语威胁显然已经脱敏了,他没有走开,反倒在旁边一齐躺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看着霞光,没有人间炼狱,没有魑魅魍魉,只有飘动的云朵静静地安抚着心灵。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魏顷问。

唐柯心:“杨旭国是个好人。我想你会去送他最后一程。”

“好人。”魏顷跟着念了一遍,

“好人。”又念了一遍,他发觉这两个字异常的陌生。

原本这两个字在他这儿,就只是两个字。

现在这两个字好像有了具象,可他却无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