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各种不同的,狂野的,娇柔的,刺激的,偷摸的,紧张气氛的,甚至是人妇……
身为太子,不管喜欢什么样的,肯定会有人前赴后继的往他跟前凑。
他没太过约束自己,会在不影响名誉的情况下接受。
只是,这样的口子一开,能激起他情欲的点,就很高了。
寻常的人和花样儿,都起不了性致。
对于妻子,更是如此。
而太子妃,娘家祖父,是宠妾灭妻的典范。只不过,她属于受益者一方。
父亲以庶长子的身份夺了爵位,把嫡出挤兑到一边。
但她的母亲,却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
她深受母亲的影响,打小都是按正经宗妇的标准培养的。
写得一手好字,会看账,会下棋。但琴什么的,从心里就抗拒。
最看不得姨祖母(她的亲祖母)年纪一把了,还娇柔造作,举止轻浮,为人行事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
打根儿上,她就不想以色侍人。
在太子面前,就算是在床上,也是一本正经的。就算知道太子不喜欢这样……她也没有想改的意愿。
于是,太子在她房里睡得最多。但二人,也大多是谈家事,谈宫里的事,然后睡个友情的安稳觉。
只是太子妃没有儿子啊,屡次被皇后催生,心里能不急吗?
但她急,也真做不出什么。顶破了天,也只是睡觉时往太子那头靠靠,或者在他脖子附近呼吸……
结果,丈夫却会躲开,翻个身,继续睡。留她一人苦笑……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么一算,至少一年半,两个人之间都没过那种事了。
太子妃悲哀的想,或许此生,她有不了儿子了。
“殿下,墨四姑娘的事情,怎么拖这么久?难道就这么算了?”
太子苦笑,“孤是冒险救人,又好心好意的说要负责,让那姑娘进府。她一个平民姑娘,与孤为妾,委屈她吗?结果,李倞那个狗东西,非说孤是打他脸,把那姑娘藏了起来,你说此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太子妃无奈的笑道:“这又不是谁故意而为。事已至此,想法子解决就是,这么折腾,有什么意义?”
“说的是啊!你知道刘素说老七那狗东西,跟父皇是如何说的?嗯……”太子思考着。
“一个,让给墨家那姑娘一个诰命。再一个,老七想让父皇特批几件事,都是要银子。父皇没理他,他就说,让孤帮他解决一件两件的。你说这个狗东西,孤欠他的?”
“夫君……”太子妃嗔怪着,“您也太顺嘴了,哪天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可怎么好?”
太子哈哈一笑,“他就欠孤对他这样!”
太子妃躺下,“要不然,明天妾身去趟宫里,把诰命的事跟母后说一下?”
“怎么?”太子也躺下了,“怎么?太子妃不吃醋,倒还希望那姑娘进府?”
“妾身是看您,似乎有些喜欢那姑娘。加之有这么档子事儿,让她进府也好。”
“那银子的事,你也去办?!”太子转头看太子妃。
烛光下,太子妃披着一头秀发,眉目温柔,笑意盈盈:“那个,妾身可做不到!还得太子亲自出马。您不如去套套父皇口风,瞧瞧他要银子都要做什么,选一个妨碍少的,银子少的,提出来看父皇批不批。”
“哼!怎么说,都是你不在乎我……”太子说着看着,突然来了点性致。
翻过身,压上了妻子。
虽然没坚持多久,太子妃还没得着趣呢,他就草草收了兵。
但太子妃还是在心里想着,能有就不错了,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