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也想问为什么。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连身子的敏感点都没有任何区别?
谢澜已经想起了一切,包括曾经的数次缠绵,他本想着,用这样的行为让他彻底放下,不再将记忆中的身影与眼前人重叠,可是没想到,谢娇的反应却与记忆中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多了几分青涩。
虽然很荒谬,但谢澜却忍不住的想,谢娇会不会就是“姐姐”?
初见时的熟稔,消失时对于会“再次相见”的笃定,以及,谢澜没有忘记,谢娇是在姐姐消失后,才像突然有了灵魂,有了正常的孩子该有的反应。
还有姐姐始终不肯告知她的名姓,这点也是谢澜一直觉得困惑的地方。可若是谢娇就是姐姐,她因为某些原因回到了过去,又与过去的他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那所有的疑问便有了答案。
谢澜浑身血液上涌,常年没有血色的脸此时潮红一片。他头脑亢奋到极致,隐隐开始眩晕,他越来越觉得这就是真的,越来越觉得,谢娇就是自己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他迫切的想证明这一点,身下那肿胀的硬物早已经蓄势待发,他压着谢娇的腿,掰开她的小穴,就想把自己的肉物刺入朝思暮想的地方
“唔......爹爹、不要......”
谢娇的哭泣给谢澜发烫的大脑浇了一盆冷水,他顷刻从那甜美的幻觉中冷静了下来。
他意识到自己忘记了最关键的点。
那根“被诅咒的姻缘绳”。
被“姻缘绳”绑定,除非一方从这个世界消失,否则永远也摆脱不了另一方的纠缠。他看向谢娇的手腕,翡翠的镯子衬的她肤白如雪,却不见那根熟悉的红绳,谢澜滚烫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舌尖泛起苦意,谢澜自嘲的笑了下,“娇娇放心,爹爹、不做到最后。”
到了这个时候,谢澜已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仍旧爱着姐姐,却也同样的爱着眼前的少女。他分不清自己的心,辨不明眼前人,他无法对这个孩子放手,但他终究不舍得,真的伤了自己一直爱着的这个孩子。
他那荒唐的念想,说出来也是脏了谢娇的耳朵,倒不如就让谢娇觉得他是个连一手养大的孩子都不放过的色中恶鬼,如此,当那一天到来,谢娇也不会再如何伤心。
“娇娇是个好孩子,都是爹爹的错。”
谢澜一寸寸的吻着谢娇的身子,用手无数次的将她送至高潮。谢娇的身下湿的厉害,连空气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她初时还能说话,到后面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知道不住的挺腰,寻求着谢澜给予的快乐。
正如谢澜所说的那样,尽管做尽了亲密的事情,但是他从未真正的进入过谢娇。他从后头压着谢娇,肉棒从谢娇腿间进出磨着她的小逼,肉体拍打的声音夜夜激烈的响个不停,谢娇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摇晃着身体,身体各处都被品尝到极致,却仍旧是个处子。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渐渐开始觉得不满足了起来。谢娇惊恐的发现,当见着那狰狞挺立的粗长肉棒,她的小穴竟饥渴的收缩,反射性的流起水来。
小腹处常常发烫,在性爱中痉挛,但谢娇却不知该如何缓解这份胀痛。
渐渐的,在谢澜对她做那事的时候,她渴望起谢澜能够真正的插入进去。
“娇娇,怎么手停了?”
谢澜揉捏谢娇小逼的力道重了些,让谢娇难耐的呻吟了下,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笔。
不知谢澜怎么想的,突然要教她习字。谢娇原想着不用做那档子事,还松了一口气,哪成想,谢澜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开始便没安什么好心。
他让谢娇坐在他的腿上,初时倒还正常,只是握着谢娇的手教她写字。可没多久,谢娇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