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垂著眼皮看人,夏至只觉得肝胆皆颤,同时内心又火烧火燎的想打人。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夏至就这麽躺在床上死死瞪著叶洽,谁也不说话。
叶洽似乎感觉到了什麽,闪电般伸过手来,一把揪住了夏至的头发。被这麽突然袭击,他愣了一下,刚要抬腿踹,叶洽居然凭著单手就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头皮痛得要死再加上猛然离开温暖的被窝,寒冷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下,手脚一僵失了反击的机会。
这麽几秒的功夫,叶洽就把他面朝下摔回了床上,按著他的後腰,冰凉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里。手指太硬太凉,好像还糊了润滑剂,粘腻的水声在後面响起,几乎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直奔前列腺去了!
这次,夏至是真的被按跳起来了,叶洽的动作既准确又带著正好处於临界点的粗暴,快感凶猛袭来,瞬间就把他的神经一口吞下,麻痒和胀痛同时出现,交替主宰著他的声音,令他的呻吟完全变成了大叫。
夏至感觉只过了几秒,头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他昂著头,徒劳的张著嘴,肺部却好像窒息般呼吸不了空气,最後变成剧烈的喘息。释放了欲望後,他就像一滩水般趴在床上,缓慢地曲起腿,活动下酸痛的腰和血管直跳的那话儿。
“擦擦。”
一条毛巾从天而降,落在夏至的脑袋上,他从毛巾下面拱出个脑袋来,眼神呆滞的看著叶洽。
“还没好?”叶洽感受到目光,看了过来,“你不是射了?”
夏至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没有被别的男人插射过,最後至少要撸一下,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心理上的零号,生理上应该是双,因为他和女人上过床,不敢和女人维持长期关系也只是因为心理原因。
“多久?”
夏至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叶洽却了然的抛出两个字:“十多秒吧。”
“……”
也许是夏至的脸色太异常,叶洽又好心的补充道:“你好久没做了,刚才又硬了半小时,第一次前列腺高潮,正常的。”
夏至没再说话,胡乱擦了擦下身,拉过被子卷起来关灯,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