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颈和耳朵上。
我的耳朵敏感得不行,我在他臂弯里,双手扣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小幅度地躲避,耳根却还是被他吻了一下又一下。
“好痒……”微皱着眉头,我轻喘着低声嘤咛,“陈序……痒……”
不仅仅是耳朵痒,好几天没和他亲密接触了,身体也痒得难受,无比渴求他的触碰和亲吻,当然还有他温柔的侵入和猛烈的撞击。
脑海里闪过他像打桩机一样往里顶撞的画面,一想到待会儿他就会那样挺腰顶进我的身体里,我就喉咙发紧,渴得难忍。
身体痒下面渴,需要让他给我止痒解渴。
他的大手从我宽松的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的温度在我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蛊惑的线条,连到我颤巍巍的心尖上。
“哪里痒?”温热潮湿的气息拍打在我耳后,他嗓音喑哑,在我耳边说,“这里?”
结尾的语调微微上扬,勾死人了。
大手隔着胸衣揉捏起团子来,不轻不重的,他还把胸衣往上推了推,指腹一下一下拨弄我的乳头,我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说:“已经硬了,还痒么?”
这算什么止痒的方法。
“痒啊……”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故意引诱我,我毫不掩饰我的需求,眯着眼睛说,“要舔要咬要吸的……”
把我的卫衣和胸衣脱掉,陈序从善如流地张口咬上我的奶尖,舔弄轻咬,最后用双唇含住乳头,使劲吸吮,好像真能吸出奶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