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还在做护膝软底鞋,段圆圆看着也把针线活拿出来了。
她打算给宁宣做棉袜子棉鞋,露指的小手套。
宁宣真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他时时要拨弄算盘,手上容易生冻疮,拿着暖手炉不方便,出去叫人一看就不是贵公子的手,别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要轻看他。
段圆圆觉得表哥值得最好的,想想就心疼。
现在他想往上走,段圆圆就想着今冬给他好好养着,以后出门喝茶不至于伸两只馒头吧?
青罗看她没几下就做得手指头通红,做的东西也不成什么样子,就把东西抢过来道:“歇歇吧,姑爷也不缺这个,咱们慢慢来也就是了,冷了谁能冷了他?”
说着拿了几个柑子吃剥了给她吃着玩。
又道:“奶奶做坏了手,姑爷再找双好手日子也过得,到时候奶奶又怎么活?”
杜嬷嬷也说:“人在家的时候横针不沾,竖线不抬。人走了开始勤快了!”
做还是要做的,只是不能这么做,叫男人看见了他才会放心里,背着人干他还以为多轻松呢!
最后段圆圆针线活儿还没干多久呢,就被人放回篓子里碰不着了。
那头马婆子守着老太太念经还没走,听到她们要唱戏,就放了经迈着腿过来,说要先给她们唱。
她小时候在戏班子做小童儿,跟着学过两嗓子,念经唱曲都有些手段,戏班子垮了才出的家。
就算只有一晚上她也看清楚了,现在宁家大房就是这娘儿两个的老巢了,现在拜拜庙门以后也好走动。
段圆圆诧异道:“昨儿过来你还怕我们把你吃了呢?今儿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