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在他这儿要不过来,也不打算从他这儿要了,道:“我既不会做生意也不会赚钱,更没下过几次地,有二叔和兄弟们帮我,我放心得很!”
二老爷很满意,直说好得很!
又试探着笑:“今年你也大了,又成了亲,你爹在水上挺尸,也不知好没好。你也该担点儿事。不如今年你也跟着去瞧着,以后我不管了,你也能接过去。”
宁宣心里冷笑,脸上还是和和气气地,很恭敬道:“咱们是一家子人,分了家我也舍不得兄弟们从家里搬走,何必说着客气话儿?等做好了还不是挂的宁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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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平步青云
晚上宁宣到吃饭都没回来。
段圆圆和陈姨妈没提前开饭的习惯, 段老爷子说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地吃饭才热闹,才能聚财。
宁宣往常不回来吃都得派人说,今天两人等了又等, 都不见踪影。
直等得家里开始点灯笼,前院才跑过来一个小子隔着垂花门说:“少爷回来了!”
陈姨妈见他支支吾吾的, 心口一跳, 赵嬷嬷道:“看你唬得这脸儿!外头还有什么人跟着回来不成?”
这话一出大家的脸都紧绷了。
小子年纪轻,没听出意思来, 道:“都喝得烂醉哩!”
这话就是有了, 陈姨妈还想再问, 小子已经一溜烟儿跑了。
宁宣很少有喝醉的时候,天色也不早了, 门口也没外人,母女两个就打着灯笼去接人。
陈姨妈道:“你放心,有什么人娘也不认!”再说小子也没说带了女人回来。
段圆圆心里叹了口气,她心里还有说不出的害怕和酸楚。
要是宁宣真是在外头喝花酒她该怎么办呢?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接受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的人生,但如果真的有了呢?
她思来想去竟然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只能接受这一条路。
段圆圆觉得这段路格外漫长,陈姨妈拍拍她的手,先出门看了看,见只有二老爷和儿子两个人, 一下就松了口气,眼里都有泪了。
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苦, 只有吃过这种苦的人才知道不得不吃是什么滋味儿。
陈姨妈笑着把段圆圆牵过来道:“不知道哪个作死的小子, 说话这么愣, 明儿我非打他不可!你哥好好的, 就他们几个爷们儿喝多了!”
段圆圆看着在轿子边上的宁宣, 上前结了账,扶着他往家里走,趁着人不注意还低头闻闻他身上有没有味儿,等没闻到胭脂水粉才略略放了心。
宁宣看她嘴上都挂油瓶了,心知肚明娘和表妹在想什么,忍不住心底发笑,哪个不要命了敢把脏的臭的往他身边送?他不止没乱喝,还做了回柳下惠呢!
宁二老爷拉着他喝酒,喝着喝着就叫了两个妓来陪酒。
那两个妓不肯来,说身上不舒服。他觉得在侄儿面前丢了脸,拿着请帖就到衙门请了两个丁去拿人。
两个妓畏畏缩缩地进门口磕头,路上吹了风一个在打摆子,另一个脸儿也尖尖的。
宁二老爷还让他先挑一个,宁宣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