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水叶子面过来,把炸串撸下来当浇头吃了一大碗。

两个人就这么在家关着门过活儿。

宁宣不要她问那头的事她就不问了,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要让她知道!

到了十二月底,宁家二房才开了大门,门一开总算有消息传出来了。

来传话的是琴姐母女。

琴姐进门就丢下一个炸雷说:“我异父异母的大哥哥,不中用了!”

陈姨妈差点被茶呛住,顺了几口气,才问:“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琴姐有些遗憾道:“倒不是这个不成了。”说到这里她就支支吾吾起来,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说这些还是会脸红。

跟在她身后的方小太太苦着脸接下去,挤眉弄眼道:“嫂子,是他那东西不成了。”

大家都是成过亲的,段圆圆一下就明白宁大萎了。

方小太太沉痛地说,可能是报应。

那天宁大早早起床,想抱着新媳妇儿再来一回,新媳妇儿说还痛得慌,他就得意起来,想掀开被子想亲自看看落红。

谁知道一打开被子,就看到垫在下头的鸳鸯毯是一套红喜服!

薛大姑娘还拿起来看着说针线华美,像是金陵的东西。

她不比还好,一比在身上宁大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