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纪不小了,再过三个月,又是新的一岁,天子三十无嗣又要被言官和朝臣们诟病了。
江莺莺乖巧地伏在他怀中,每日含着龙精,乖乖吃坐胎药,可一个月后,月事还是来了。
皇帝面色难看,着天子常服站于殿内。
皇后着寝衣坐在榻上,微微凸起的乳珠暗示里面光裸着,下身穿了月事带和亵裤。
女医跪在下方,冷汗直流。
“皇后为何不孕?”天子厉声道。
“娘娘脉象正常……假以时日,一定会受孕的。”女医回道。
“太医院的坐胎药不管用吗?朕日日给皇后灌精,怎么没效果?”皇帝这一个月勤勉得叫人害怕。虽说他之前就性致勃勃的,可之前做许久才会喷射一次,但最近这一个月,江莺莺被灌得人都傻了,她简直怀疑皇帝有没有在她肚子里尿尿,哪来这么多龙精!
女医还是那句假以时日。皇帝恼了,命人退下。
江莺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主动勾起皇帝的手,柔声道:“要不让堂兄给莺莺看看身子吧?他医术好,一定有办法的。”
“什么?”李琰震惊地看向她。
“嗯?”小姑娘就算成婚了,还是天真又懵懂,完全不知道她正在皇帝的雷点上蹦跶。
李琰恼了。
他一把扯过少女,粗暴地推到榻上。
江莺莺呜哇一声痛呼,下一瞬,被人翻过身趴下,寝裙和亵裤一同被扒,露出蜜桃般白嫩嫩的臀肉,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煽下来,恶狠狠道:“莺莺又发骚了!竟然还想叫堂兄看身子!不知廉耻,淫娃荡妇,朕今日打烂你的屁股!”
啪!啪!啪!……
他一掌一掌拍得极凶狠,江莺莺痛得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哽声委屈道:“莺莺只是想治病,呜呜呜……”
皇帝一边打,一边骂道:“怎么治!嗯?叫你堂兄过来看看你的淫穴,手伸进去摸一摸,看看哪处硬,哪处软,哪处容易出水?嗯?”
啪!啪!啪!……
“噢~噢~”江莺莺被打得发情,经他这么一说,脑中幻想出堂兄伸手进她穴里掏弄的画面,忍不住在床上鲫鱼打挺,“嗯啊~”一声颤抖地泻了。
李琰头顶绿油油的都能长草了。他只不过打她屁股,她竟然就高潮了,显然脑中幻想着什么不三不四的画面!
“骚货!”皇帝神色崩塌。
花穴暂时动不得,那就狠狠打奶子惩罚她!
皇帝命宫女取来木拍,木拍打起来可比用手疼多了。
两名宫女上前来,迫使皇后跪在床上,双手被反剪背后,高高挺起胸脯。
皇帝下榻走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无情地挥动手中的木拍,“啪”得一拍挥下去,乳肉被打到变形,在少女胸前震颤摇晃,少女发出“啊”得一声尖叫,凄厉至极。
李琰毫不怜惜,木拍左右开工,狂煽少女双乳,打得乳肉紫红交接,少女连连认错道:“莺莺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莺莺什么都听陛下的,呜呜……莺莺一定努力生宝宝,呜呜呜……”
小姑娘认错的态度很好,可两只奶子还是各吃了二十拍,乳肉紫涨红肿,奶头肿若茱萸,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江莺莺有些日子没见到皇帝这么暴戾的一面了,都是因为她提了堂兄。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一个月后,三嫔入宫。
黄月柔、董芳芳、陆珍儿分别封号柔嫔、芳嫔、珍嫔,赐居华清宫、长生宫、明兰宫。
皇帝偶尔翻嫔妾的牌子,用影身与她们合礼。自己则晚间独自披深色斗篷来凤栖宫与皇后同眠。
三嫔入宫后,江莺莺的日子变得生动有趣。
三个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