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边顶胯弄她,一边接过狼毫,又稳稳落下字迹卓然的“发情”二字。
江莺莺红了脸,她正发情的厉害,身子都酥软了,还要写这样的字。
“写。”皇帝慢慢加快动作,只是幅度依然轻柔,像在肏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莺莺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呼吸紊乱地照着写下“发情”二字。
皇帝的龙根还在不断律动,他左手绕到她身前,食指轻挑肉蒂玩弄,右手写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肉蒂方才被阴夹狠狠玩过,这会儿轻轻一碰就肿痛欲裂,花径随之往死里绞那根龙茎,舒服得他沉声吐气。
“殿下,不要玩那里,呜呜呜……”她的肉蒂肿成平时三四倍大,充血暴涨,惨不忍睹。
“你乖乖写字。”他手上动作不停,玩的正起劲。
“呜呜呜……”江莺莺无法,羞耻地写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个词中间分别连上“是”“的”,句子连成“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一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朕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了这阴夹,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会儿小脸就因充血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