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俊脸笑着,却极其可怖,他缓缓道:“莺莺做娼妓后,可就不只是孤的阳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沦落兰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贵子每日每夜排着队要肏莺莺,上千根阳具轮流入穴,莺莺的小穴得早些调教起来,适应得了千人千棍。”
说罢,他翻身下塌,站在旁边,迫使她跪趴好,高高举起臀部,双乳被压扁在贵妃榻上。
李琰走开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匣子,然后搬起凳子坐在狭小的贵妃榻旁边,在她面前打开黑匣子。
里面摆放了五根伪物。不同于她见过的翠色玉雕阳具,这些阳具外头都包裹了一层肉色的羊皮膜子,形状栩栩如生,就连青筋亦凸起在棒身,龟头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笔直如枪……江莺莺吓得小脸惨白,这些东西做工好到以假乱真。
李琰只给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双腿之间,叫她看不着了。
这些玉势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于原石形状,李琰却骗她道:“莺莺从娼必引得京城权贵纷纷出动,以探香穴。既如此,孤先教莺莺认识贵人们的阳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着玉柄处,用龟头抵着她花唇摩擦,胡诌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贵的天子。莺莺,来认认父皇的阳具。”
“不……”江莺莺深信不疑,吓得发抖,李琰已经推着阳具,龟头强势挤入穴口。
她想起方才在议政厅见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满是不怒自威的气势,年纪比她父亲还大……
“不要,呜呜,求求你……”江莺莺吓哭了,脑中幻想出天子脱下龙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画面。她害怕却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强势推入阳具,直到整根没入,只剩一个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莺莺真厉害,父皇的阳具全部吃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她害怕地颤抖,却只会蒙头哭泣,面对皇族权势毫无反抗之力。
李琰捏着玉柄,摇动手腕,令玉势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圣上,不要……”江莺莺羞耻地喊着,小穴却是绞得厉害。羊皮膜子包着玉势,触感厚实,经过摩擦后羊皮膜子也会发热,然后越来越烫,好似一根火热的龙茎劈开花径,潜龙游荡。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戏,倒觉出几分乐趣,厉声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肏了!”说罢,玉柄大力推送,龙茎在她体内恶狠狠鞭挞,美人跪趴着呜呜大哭,羞得满脸通红,泣不成声。
她被强暴了,呜呜呜,她不想活了,呜呜呜……
待江莺莺玉臀颤颤,吐出一汪水泊后,太子拔出玉势,她脱力趴倒在塌上,张开的穴口尤在空虚地蠕动。
太子卷起湿漉的右袖,露出一小节健壮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一声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势,向她介绍道:“第二根玉势,是朕的六弟靖亲王。莺莺今日也见到了。”
方才的玉势已经被花径摩擦发热了,故这根东西刚进来时,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发觉这根东西好粗,比刚才那个粗……
李琰亦感觉到推送的艰难,好在方才她出了那么多水,费些工夫终于推到底。
“嗯嗯……”江莺莺回想起那人。隔了那么远,她其实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议政厅时,总觉得上方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看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锁定,眼神狂热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随着玉势开始抽插起伏,脑中浮现着靖亲王走下台阶,抱着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缠的画面。他的那根东西强势捅入,又粗又胀,将她彻底占满了,捅得肚皮上浮现他的形状,动作剧烈得狂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