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抖:“那些人威胁我,若不按他们说的做,就会杀我灭口啊陛下!”

皇帝的声音冷如冰霜:“他们?他们是谁?”

“陛下!我……我……是他!我只知道他!裴子深!”

齐远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却还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指着裴子深,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要死一起死”的凶恶意味。

裴子深依旧面色不变的站在那里,仿佛把生死都置之度外,面如冠玉却带着几分病态的惨白,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皇帝沉默了片刻,看着裴子深:“裴……子深……”

这个名字,尤其是这个裴姓,在皇帝的口中念出了意味深长的意味。

裴子深这时才微微抬眼,拱手行礼:“陛下。”

皇帝面沉如水的看着裴子深的脸。

“裴子深,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御书房内回荡。

裴子深依旧镇定,微微低头:“陛下,草民不知齐远所言,草民只知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逆之心,也不曾有违逆之举,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