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三日前他在粟米叶上画的兔子,想起他煎药时撒的双生纹糖霜,忽然觉得腹中的暖意动了动,像回应他掌心的温度。

“你听,”陆澈忽然抬头,眼里的金芒比暖泉更亮,“泉底的粟米幼苗在响。”

两人俯身望向暖泉,泉底的两株幼苗根系正交缠成环,每次水波荡漾,都会发出细微的“咔嚓”声那声响与她腕间、他眉心的共振同步,像极了民望阁顶初见时,风吹过粟米田的声音。

小稷们举着暖冰灯跑来,灯影里晃着新摘的粟米穗,穗尖的暖光落进泉里,竟让整眼泉水泛起了粟米粥般的稠光。

“陆将军!阿粟姐姐!”最小的小稷举着狼齿刀跑来,刀身上用暖泉水描着歪扭的双生纹,“我们给‘小粟米’刻了护粮符!”

温南枝接过那片粟米叶,叶面上刻着的护粮纹歪歪扭扭,却在叶尖缀了朵五瓣花像极了陆澈留在梳妆台上的粟米叶字条。

陆澈伸手接过叶子,指腹擦过刻痕时,叶面上忽然泛起暖光,与他眉心印记连成一线,照得泉底的幼苗轻轻摇曳。

“等他会爬了,”陆澈把叶子别在她发间,声音裹着暖泉的温度,“就带他去光之粮仓,让他摸图腾上的粟米纹。”

暖泉的波光中,初代家主的虚影若隐若现,他手中的粟米穗滴下暖光,落在摇篮里的暖泉棉上。

温南枝忽然握住陆澈的手按在自己小腹,那里的暖意轻轻动了一下,像粟米粒顶破种壳的力道。

陆澈的指尖骤然收紧,听见自己心跳与泉底幼苗的拔节声、与她腕间的暖疤共振声,汇成同一频率的轻响。

“你看,”她望着他瞳孔里的自己,笑眼弯弯,“他在踢你的掌心呢。”

风卷起田埂上的粟米碎屑,与暖泉的雾气交融成金色的漩涡。

小稷们的民谣顺着光流飘来,唱着“胎动响,暖根生,爹娘心,绕作绳”。

陆澈低头吻她腕间的暖疤,护粮剑鞘与她狼齿项链的碰撞声中,他听见泉底传来更清晰的共鸣。

不是紫雾中的冰裂,是无数暖粟米在根系交缠时的轻响,是他在她耳边说“你属于我”时的心跳,更是新生命在暖泉祝福里,第一次叩响世界的,温柔和弦。

暖泉的稠光漫过田垄时,陆澈正用暖泉水调和粟米粉。

竹筛里的谷粉泛着金芒,筛孔漏下的细粉落在陶盆里,竟自动聚成双生纹的形状像极了三日前他在药罐底看见的糖霜纹路,此刻被晨露浸得发亮。

“老巫医说要拌上鲛人糖霜,”温南枝扶着门框轻笑,裙摆扫过门槛上晒着的护粮符,“你筛粉的手比绣娘还抖。”

陆澈的指尖一颤,粟米粉撒在石台上,堆出个歪扭的粟米穗。

昨夜胎动时的轻响还在耳边,她腕间暖疤与他眉心印记共振的韵律,像极了泉底幼苗拔节的“咔嚓”声。

他想起小稷们偷藏的狼齿刀,刀把上的暖纹至今还烫着他掌心的薄茧。

“小稷们在泉边搭了暖棚,”他起身替她拢住披帛,指腹擦过她腰侧时,触到衣料下的暖意正有节奏地起伏,“说要用粟米叶编屋顶,挡得住紫雾。”

暖泉的稠光漫过田垄时,陆澈正用暖泉水调和粟米粉。

竹筛里的谷粉泛着金芒,筛孔漏下的细粉落在陶盆里,竟自动聚成双生纹的形状。

像极了三日前他在药罐底看见的糖霜纹路,此刻被晨露浸得发亮。

“老巫医说要拌上鲛人糖霜,”温南枝扶着门框轻笑,裙摆扫过门槛上晒着的护粮符,“你筛粉的手比绣娘还抖。”

陆澈的指尖一颤,粟米粉撒在石台上,堆出个歪扭的粟米穗。

昨夜胎动时的轻响还在耳边,她腕间暖疤与他眉心印记共振的韵律,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