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

时隔一个多月,高铁纪检委员的表现依然出色。

沈星若也想起了上次高铁上的事情,只是她的记忆里,并没有陆星延这位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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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落星湖已经很晚,各自回房洗漱,然后躺倒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睡到不省人事。

次日是周一。

周一到周五,沈星若都定了固定闹钟。

可闹钟是按寝室到教室的距离定的,迷迷糊糊醒来,沈星若第一个念头是去洗漱;第二个念头是从这里回学校,得迟到了;第三个念头则是,迟都迟了,再睡一会吧。

她是那种被打扰到就再也无法沉浸式入睡的人。

赖在床上眯了一小会,她起床洗漱,顺便敲了一分钟隔壁房门,把陆星延叫起来。

出门时,陆星延拎着校服,边打呵欠边说:“你别急,今天早上要开朝会,王有福不会发现的,我们过去还赶得上第一节课。”

“可是班群里说,第一堂课换成了王老师的政治课。”

沈星若站在落地窗前整理校服领口,头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