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喻星澜竟然还不是乱蒙,好像确实是有在认真地完成。
“你这挺认真的啊。”他说。
毕竟以前喻星澜交上去的,不是全空着,就是留了一大半没有做。
喻星澜对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闻言只是垂着脑袋很淡地“嗯”了一声。
就很怪。
如果叶忱昨天告诉他,不是喊他去抄作业,而是打算教他做题,那喻星澜肯定想都不会想直接就拒绝。
结果人去了,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看着叶忱认真的样子,喻星澜也不好打断他。
想着来都来着,那就敷衍一下叶忱得了。
结果一直敷衍到晚上八点,喻星澜才从市图书馆离开。
作业也莫名其妙地就完成了。
学习了一整天,喻星澜感觉身心俱疲,回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才五点半。
而因为前一晚休息充足,喻星澜直到现在都精神巨好,竟然一点也不犯困了。
“……”就很怪。
喻星澜木着一张脸想,下次再也不会放任叶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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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精神好持续了一整个早上。
也不知道是拜叶忱昨天的补课所赐,还是真的因为睡眠充足的原因,喻星澜今天竟然都没有犯困,有在好好听课。
平时觉得莫名其妙且听不懂的那些知识,今天好像都变得简单了。
期间岑眠觉得上语文课无聊,又开始找喻星澜传纸条。
结果被赵文竹当场逮捕。
下课后,毫不意外地被叫进了办公室。
岑眠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一看就是被狠狠骂了一顿。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喻星澜不忍心,难得地安慰了岑眠一两句。
岑眠恹恹地回应了一声后,抬头看向叶忱的座位:“叶忱,老赵也要你去一趟。”
喻星澜:“?”
“老赵喊他去干嘛?”喻星澜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岑眠是真的不知道。
他被赵文竹训完了之后,赵文竹要他回教室。但是离开之前,又突然对他说,要他把叶忱叫过来。
岑眠想了想,问道:“叶忱上课也传纸条了吗?”
喻星澜:“……”
喻星澜有的时候真想把岑眠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他无语地白了岑眠了一眼:“叶忱能跟谁传纸条。”
叶忱孤僻得跟人一天都说不了两句话,还传纸条。
“跟你啊。”岑眠下意识地回答。
说完,自己倒是先惊恐起来了:“不会吧,你们不会背着我暗渡陈仓了吧!”
喻星澜:“……”
“我求求你了。”喻星澜真的是痛苦面具:“不会用成语你就不要用。”
岑眠:“……”
叶忱笑了一声。
他将两人的对话听在了耳中。
“下次可以试试。”叶忱说着,站起了身。
他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
不过在路过喻星澜的时候,叶忱的脚步特意停顿了一下。
“走了。”叶忱说。
喻星澜:“……”
这有什么好打招呼的啊。
喻星澜抿了抿唇。
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