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汁便淅淅沥沥地淋进了木桶中。
弄了一下午,一蛇皮袋的番薯渣经过纱布挤压成汁,装了好几桶,不过这还没算结束,接下来起码得过滤好几遍沉淀后才真正成为番薯粉。
几天后,林臻要去西瓜地那边拔雪里蕻,番薯粉的事就交给纪淙哲了,反正后面的活简单也轻松。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空气里有丝丝寒气,早上起来呼吸都冒白气。
林臻已经去西瓜地了,纪淙哲起的晚,他吃过早饭后,就拿着圆簸箕和炒菜的铲子去了井边。
他看了几只桶,每只桶里都因为粉末沉淀而上面一层白色的水,他手指伸进去按了按,水里面的番薯粉已经硬邦邦的了。
他把桶里的水倒了出去,桶中乳白细腻的番薯粉立马露出来了。
他就开始拿铲子一块块地把番薯粉给铲进圆簸箕中,铲动时发出的声音非常解压,就跟刮冰激凌差不多。
铲完后,他又拿着铲子将圆簸箕里成块的番薯粉给碾碎,接着就可以放在太阳底下晒了。
纪淙哲刚忙完,林臻就挑着两担雪里蕻回来了,邻居说让他先别急着洗,拿出去晒两天等稍微有点焉了再洗净腌制。
于是林臻又把两担的雪里蕻一条条地晒在了河边的石头上。
晒了两天,番薯粉已经干燥,手指一碾,滑不溜秋,林臻就把它们单独装在一只布袋中储放在大木柜里的谷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