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脸让自己清爽了些,在祠堂里待了几个小时,他身上全是煤饼气味。
洗完脸后,他又把刚收的钱放了一部分进抽屉,接着去给大茶杯装满了水后,拿了条椅子继续去祠堂。
林臻把杯子递给纪淙哲“喝口水。”
纪淙哲端起喝了几口后,盖上茶杯盖放在高凳下。
“我还是少喝点水比较好。”
林臻知道他肚子大了后,挤压到了膀胱,一天得跑好几趟厕所,这不,他话刚一说完,就要起来去上厕所了。
“那你走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挤到你肚子。”
“知道了。”
俩人整个下午都待在祠堂里,中间林臻又回去贴了几十张饼,打了两回水。他俩以为光是看到下午的生意就已经够好了,结果傍晚五点时,戏文上半场停止,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忙碌。
高山村的人可以回家去吃饭,但是唱戏的那帮演员和邻村来的基本上都待在祠堂了。
于是小两口跟其他小贩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林臻已经把钱通通交给纪淙哲了,他忙着捞茶叶蛋卖玉米饼。
虽说只是些零碎的小钱,可纪淙哲收起来照样手软。
俩人忙得都顾不上吃晚饭,甚至连新煮下去的蛋还没来得及入味,煤炉边就又围了一群人。
等到六点半,下半场戏开唱后,他俩才稍微闲下来吃了玉米饼。
林臻倒还能玉米饼和鸡蛋一起吃,可纪淙哲现在碰不得茶叶,只能就着白开水啃玉米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