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锯子。
锯了一天,木头全成了木板,林臻身上也全是树屑,不过后面就剩下敲钉子的活了。
几天后他做出了两只长柜,样子粗糙,但能用就行,抽屉做不出来,他就把两只柜子都安了只小门。
塞进床底下后,刚好卡得严丝合缝,纪淙哲就去楼梯口的大木柜里将被子和衣服都整了出来。
床底下的一只柜用来放床上用品,另一只柜塞衣物。
这样一来,楼梯口的两只大木柜就可以用来装满稻谷了。
接近十月,直接睡席子纪淙哲吃不消,于是白天林臻就把两床被子都抱去太阳底下晒,这两床四斤左右的被子,暂时可以一床盖一床垫,等天气再冷一点,他们十斤重的新被子也弹好可以盖了。
晒过后的被子蓬松柔软,甚至还有股太阳的气味,骤然铺上垫被,纪淙哲感觉自己钻进被窝一瞬,连毛孔都舒展了。
被子一暖他就直犯困,可现在时间还早,要是睡多了,恐怕凌晨就得醒过来。
于是他又憋着,拿过毛线打一会儿毛衣。
他熟练后,织起来就很快了,尤其是小孩的衣服,一周功夫就能织好。
杨大娘听说纪淙哲以后要去医院生产,就让他把织好的小衣服裤子单独装进一只布袋子里,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他织了两小时,肚子饿了。就朝楼下吼了一嗓子,林臻就很快赶上楼。
这阵子每晚都如此,掐着饭后两三小时肚子饿。
“你在楼下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