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
左筝然想严肃地批评林闻璟,但又不想暴露自己,只好忍气吞声,并决定赖掉早晨出门时答应林闻璟,晚上会还给他的东西。
车子慢悠悠地驶出A大南门,气流卷起一地破败的蓝楹树的碎叶。
车子慢悠悠地驶进A大南门,卷起一地更加破败的,混着碎雪的枯叶。
左筝然帮林闻璟整理好领带,拢好羽绒服的领口,又轻轻捏了捏他已经拆掉石膏的左手,“等你的好消息。”
林闻璟走出去一段路回过头,看见左筝然仍然站在原地,很小很轻的雪花在他的发顶和肩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身边有许多人走过,嘈杂的声音却像潮水般褪去。
林闻璟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雪花,他的视线变得模糊。等那片雪花融化,左筝然看着他时总是深情的眼眸又在黑白两色的世界里清晰起来。
林闻璟问:“今天会来接我吗?”
“有点事,可能来不及。我会让司机在这里等你,乔伯煮了你喜欢吃的菜,晚上等我回来一起为你庆祝。”说完,左筝然笑了一下,“感觉你很紧张,如果实在紧张的话,我可以亲你一下。”
“不要。”林闻璟往左筝然面前走了两步,“这里人很多。”
左筝然嫌弃林闻璟走得太慢,拽住他的领带把人拉进怀里,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去吧。”
林闻璟走进大厅,拐入电梯间,他侧过脸看向落地窗外,左筝然已经不在。
林闻璟运气不太好,抽到了很靠前的号码,不过他准备得很充分,且取得布林大学双学位的左筝然给了他许多实际的建议,他不太担心自己会像前面一个倒霉的同学一样一上来就被否定论文的研究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