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左筝然一眼不错地盯着他,“什么小jing?你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吗?”
林闻璟面露茫然,说自己刚刚做了梦,但已经想不起来梦到什么了。
左筝然观察了他片刻。少顷,他笑了笑,捏了捏林闻璟有点红肿的耳垂,说:“昨晚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左筝然下了床,赤着上半身往浴室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向林闻璟展示手臂上的抓痕,“小璟,你该剪指甲了。多来几次,我的纹身图案可能会毁在你的手里。”
林闻璟听他这样说,蹭得一下坐起来。
他完全将刚才的噩梦抛之脑后,言辞激烈地控诉左筝然,“我都说了那样很累很痛!你好像聋了,听不见我说话,我只能这样提醒你!”
虽然林闻璟抓的那几下并没有改变什么,但至少让左筝然对自我的了解又深了几分比起乖顺的林闻璟,他好像更喜欢有脾气的。
“痛吗?看起来不像。”左筝然说,“感觉你很舒服,叫声也很好听。”
林闻璟被他直白露骨的话吓到说不出话,几秒钟后,他丢了个枕头过来,恼羞成怒地反驳道:“我根本就不舒服!”
“怎么又撒谎?”
左筝然笑着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进了浴室,刚把门关上,就听见林闻璟在卧室声音响亮地骂他是王八蛋。
左筝然很体贴,这次没有要求林闻璟帮他洗澡。
看来和林闻璟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理能力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他自力更生地洗了澡,纱布还是干燥的,没有劳烦辛苦了一晚的林闻璟帮他重新包扎。
陷入极度羞耻的林闻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左筝然从浴室里出来,他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只有两小撮头发露在外面,很像只老鼠。
意识绝对清醒下的亲密行为,让左筝然认为他和林闻璟之间即便没有信息素的羁绊,也似乎产生了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连结。
比如此刻他站在床边看着林闻璟脑袋上的两小撮头发,觉得自己在离开家门之前应该对他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