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轻颤,捏紧绢帕,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回抱了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周靳屿:“知道什么?”

宋知韫抿了抿唇,压下喉间泛起的酸涩,“我哥哥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当年贺时晏在茯苓公寓遇害的消息几乎全面封锁,孙辈中除了大哥其他人都不清楚。

宋知韫亲眼目睹了全程。

对她造成的是毁灭性的打击,一度让她患上了失语症,甚至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来兴趣,那两年,周靳屿能见到宋知韫的时候很少,少到哪怕他在老宅呆一个月,也只能见到她一面,也仅仅是匆匆一瞥,甚至连说句话都很困难。

他以为…以为宋知韫真的很讨厌他。

讨厌到连跟他说句话都觉得厌烦。

周靳屿从那以后,躲得她远远的,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疏远的。

“知道。”周靳屿微微垂眸,指尖不动声色轻捻着她的耳垂,“但…昭昭你要明白这并不是你的错。”

宋知韫眼睫颤了又颤,窝在他怀里,像只受了委屈寻求庇护的小猫咪,软声控诉,“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活的很艰难,我哥哥只告诉我,要我好好活着,可好好活下去真的很难,我很想找你,但你…你不理我”

说到这里,宋知韫吸了吸鼻子,男人胸前薄薄一层的丝绸面料瞬间被湿雾浸染,留下一抹抹暗色,如绽放在他心尖上一簇簇小山茶。

“没有不理你。”周靳屿的喉间微哽,“真的。”

宋知韫在他怀里闷闷的出声,“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