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的怀中不断乱蹭,直到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堪堪停下。

“我没有躲。”周靳屿单手摁住她要从衬衫下摆探进去的小手,“头发还没吹干,会生病。”

周靳屿低沉暗哑的嗓音里似乎还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颤音。

他稍稍停顿了下,“昭昭,婚一定要结的,但这话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周靳屿答应过她不会让她受委屈,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宋知韫的眉心微动,心上像是有一抹细小电流不断涌动,迎上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那股细小电流顷刻间如小烟花一般在心底噼里啪啦炸开。

她扯着垂落在睡裙的丝带蝴蝶,嗫嚅道,“谁说不都一样吗?”

周靳屿笑笑,抬起手臂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的身躯逐渐贴近,他的体温滚烫而灼热,带着沉沉的喘息声,紧贴着她的耳侧落下。

“不一样。”

“我们昭昭年纪小又娇气,受不得委屈,所以”

周靳屿冷白的指尖微动,落在她娇俏的鼻梁上轻轻一刮,“求婚、订婚、婚礼都会有,我并不打算隐婚,昭昭应该也不会打算隐婚吧?”

“……”

宋知韫轻皱了皱鼻子,“你才娇气!”

“嗯,我年龄大我娇气,我需要人哄。”周靳屿说着说着忽然一顿,“昭昭哄吗?”

宋知韫好像没怎么哄过周靳屿,吵架了一直都是周靳屿先低头,要么就是宋时越从中当起和事佬和稀泥,再见面时没两句又剑拔弩张,她回过神时,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翻起儿时不值一提的旧账。

“我不哄,你以前”

还未等她的旧账翻出来呢,周靳屿盯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