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被盘成了个很可爱的丸子头,侧边碎发用的珍珠发夹固定,微风袭来时她伸手裹紧了下大衣,哪怕莹白的小手被冻得泛红了也不肯挂断电话。

周靳屿自然知道她给谁打的电话。

明明她最怕冷了。

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一着凉就会生病,为了一个男人宁愿在冷风中伫立。

那一瞬间,所有情绪都被堆积在胸腔里,周靳屿倒是想问问她,谈的什么狗屁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