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侧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笑了笑,这次说不过他不会委委屈屈掉小珍珠了,倒是学会反击了。
挺好。
周靳屿单手扯过她打人的那只小手,莹润的掌心有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粉色,他轻揉了揉,将冷隽的侧脸贴近她的掌心。
“下次打这。”
“我才疼”
话落,宋知韫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脱口而出,“打了那么多下,也没见你……”
后半句话还未说完,轻软的话音戛然而止,宋知韫脸上的神情瞬间就没那么自然了,挣扎从他身上起来。
“没见我怎么了?”周靳屿四平八稳坐在那里,视线却明晃晃落在她身上,眸色幽深,似乎裹挟股隐秘的侵略感不断向她袭来,他一字一顿,“说说,我怎么了?”
“……”
宋知韫垂眸扒拉掉他自己手腕上那抹温热触感,烫的她心尖发痒。
“你有病!”
周靳屿:“……”
说着,宋知韫就要推门而出,身后的周靳屿突然出声将她叫住。
“宋知韫。”
“我们现在连坐下来好好吃顿饭都做不到了吗?”
低沉清越的嗓音里似乎含着股闷闷而酸涩的情绪,宋知韫微微怔住,突然想到刚刚宋知许准备回去时,他是让司机过去送的。
司机?
她倏然顿住,“你开车来的?”
京北距离苏市1200多公里,这么远的路他肯定不会让司机一个人一直开着。
忽略掉那张从来不会好好说话的嘴,他其实对身边的人都不错。
她从小就对狗毛猫毛过敏,偏偏看到流浪猫又走不动路。
周靳屿每次接宋知韫放学时,在学校门口永远等不到她,只能去胡同口等她,小姑娘全副武装正喂着瘦骨嶙峋的小流浪猫,看着它把所有的东西吃掉才肯离开。
周靳屿站在她身后,单手揉了揉眉心,一副对她很不耐烦的样子。
宋知韫紧皱了下眉,伸手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软声软气跟他撒着娇,“三哥,再等一会儿好不好?”
周靳屿懒得同她废话,将身上的外套随意围在宋知韫的身上,揽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反对,毫不费力扛在肩上,“再等一会儿,你就得死在这”
宋知韫:“……”
等她第二天放学再去时,那只流浪猫早已不见了,听江淮序说周靳屿嫌它麻烦让人给丢了,为此宋知韫蹲在胡同口哭了好长时间。
后来她上了初中后才无意得知,那条胡同附近的流浪猫都被周靳屿送到了宠物救助站。
直到现在宋知韫都不知道那所宠物救助站是周靳屿拿着比赛的奖金赞助的。
…
思及此,宋知韫脚步微顿,心尖不由得软了下去,无声轻叹了口气,似妥协般拿着菜单给他点了碗素面,肉汤圆,时蔬小炒,他对海鲜有点过敏,但好像没那么严重能少吃一点点,但怕他真死在这,宋知韫还是把那碗招牌蟹黄面取消了。
方形金丝楠木桌上还摆着几道糯叽叽的甜品,都是本店的特色,宋知韫没有宋知许那般嗜甜如命,只是挑了两个尝尝,对于她来说再甜的吃东西起来也是苦的。
等待上餐时,两个人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而是掏出手机回复下工作上的消息。
宋知韫这次出来度假的工作手机根本不在她身上,她也没有什么消息要回,泛着层薄粉的指尖随意划拉了两下手机屏幕,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短视频软件的推送。
标题是一个男人的新鲜感到底有多长时间。
宋知韫本来没想点进去,但突然想到周靳屿为什么对她这么执着,指尖微动还是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