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来不知道低头,对自己儿子又何曾低过头。
上次叫他连夜回家,周秉坤的话还没说呢,他直直跪在了他们的面前,脊背挺直,眼神坚定望着他们,眸光微闪,微沉的嗓音徐徐落下
“爸爸妈妈,我要娶昭昭,我知道她不是你们心中那个理想的儿媳,但还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那有史以来是周靳屿第一次同他心平气和的讲话,言语中透露着些许恳求之意。
他那样倨傲,不可一世的人能够心甘情愿向他低头。
那瞬间,周秉坤不敢置信望着他,只觉得左侧胸腔处闷闷的胀胀的,不疼,但又没有多好受。
他说得每句话周秉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可连在一起他却有些听不懂了,被圈内人认定的天选死对头怎么又牵扯上关系了,还有…他们什么时候有理想的儿媳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对他年少时的亏欠数年后却越积越深,总是想下意识弥补他,把最好的都给他,可周秉坤在那一刻有了些许迟疑了,但无论怎么样宋知韫现在名义上还是宋家的小女儿,这样终归于理不合,但…奈何周靳屿喜欢。
…
周靳屿回到房间后,小姑娘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他突然有点坏心想逗逗她,“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知韫迟疑了下,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仿佛在转圈圈,明明是甜酒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趴在被窝里闷闷应声,“你是…周靳屿?”
周靳屿:“……”
紧接着小姑娘又说,“阿哥,我瞓唔着,你可唔可以氹下我瞓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