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依靠的人,而不是成为别人的负担。
他教她游泳,教她射箭,教她攀岩,教她赛车,教她自由搏击,都是想让她能够独立起来,没有人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总有顾不到的时候。
宋知韫的眸光微闪,心脏上泛起一阵阵的钝痛感,裹挟着股强烈的窒息感。
…
回到客厅里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周靳屿的视线一直紧随着宋知韫,见她没坐过来,他眉心微蹙。
刚好这个时候,管家钟叔过来提醒,准备用饭了,周靳屿才踱步到宋知韫的身侧,离近了,才看到她眸底闪过的那抹愁雾,眼尾似乎还有些泛红。
他心脏骤疼了下,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些,单手扶住她的肩,微微俯身和她平视。
那道氤氲着水雾般的眸子,轻轻眨了下,“怎么了?”
温软的声音和平常无异。只是尾音不自觉的发颤,迎上那道如深潭般暗涌的眸底,好似平静无澜的海面又隐隐藏着说不出来的危险感。
“是不是我妈妈说什么了?怎么…哭了?”他拉住她,圈在腰间的手臂泛着惊人的热意。
宋知韫被禁锢有些喘息不过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小手打了他一下,解释道,“没什么,姑姑没说什么,也就是提了你小时候…唔……”
提起他小时候就没什么好事,周靳屿伸手将她的嘴直接捂住,带着她进了餐厅,依次落座。
长形黄花梨木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宋知韫爱吃的粤菜和京菜。
宋知韫没坐在周靳屿的身侧,而是靠着宋时越的身边坐了下来。
宋时越伸手揉了把她的小脑袋,笑着打趣,“怎么不坐你三哥旁边?”
“……”宋知韫夹了块糖醋小排放到了宋时越的盘子中势必要堵住他的嘴,“快吃吧你!”
周靳屿见到那块糖醋小排没有落进他的碗中,他微敛了敛眸,给她盛了碗花胶炖鸡汤搁置在宋知韫的面前。
坐在主位上的宋鹤麟缓缓开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明早你们早些去领证,订婚宴的时间不能再往后推,就定在下月十七,昭昭觉得怎么样?”
距离下月阴历十七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宋知韫莫名握紧了手中的汤匙,她还有好多工作没处理,订婚好麻烦,结婚也好麻烦,能不能只领证不办仪式?
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就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