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有种像是故意和她划清界限。
宋知韫任由他单膝跪地,根本不从他身上起来,以一种哀怨的眼神紧凝着他。
“我想怎样就怎样?”宋知韫单手捧着那束花,另只手轻轻勾在他的脖颈处,那抹笑意却不达眼底。
“……”
周靳屿有点受不了她这副冷淡的模样,胸腔处的那抹酸涩感几乎要冲破桎梏,将他无声吞没。
他缄默不言。
实在是没有办法将那句放她离开说出口来。
宋知韫的视线一瞬不瞬凝着他,丝毫没有错过他脸上那不断变换的情绪。
有胆战心惊的慌乱亦有无可奈何的颓感。
宋知韫忽地将搂在他脖颈的手悄悄收回,在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手指轻轻点了点他胸口的位置,“老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吗?”
“……”老男人会不会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他会。
她微顿,视线不断下移,从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眸逐渐落在高挺的鼻梁,又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她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答应我…永远忠诚于我,我要的不是一个婚姻里相敬如宾的合作伙伴,是能够永远坚定站在我身边永远偏袒我的爱人,而且”
她的话音稍稍停顿了下,柔腻的指腹轻轻点了下他高挺俊俏的鼻尖,“你要听话,要听我的话,不要跟我讲道理,我嫁的的是老公不是判官,还有啊!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喜欢带着情绪过夜,你也不要!”
深色系的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线条硬朗,劲瘦有力还隐隐泛着股灼热感,小姑娘刻意用力往他腿上使劲,却丝毫没有撼动一分一毫。
“时宜宝宝,你是真的愿意嫁给我吗?”他毫无安全感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