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聿嫌打字说不清楚,直接拨通了宋知韫的电话。

一接通,宋时聿低沉的嗓音里含着笑意,“找我就是为了找你二哥?”

“不是……”宋知韫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犹豫间,身后一道熟悉的气息贴近,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间,她忍不住畏缩了下,气息有些不稳,“助理,段霈沉接手我的名下所有的投资,他有些忙不过来了~”

宋时聿笑了笑,“好,明早,我让人过去。”

自从远宁集团调去两位员工后,驰誉和段霈沉的社交账号上发布的经常是团建,又是各地旅游,又是随时爆金币,又不加班,惹得总裁办的人都在蠢蠢欲动。

宋知韫经常调侃他们是无良的资本家。

挂了电话后,圈在她腰肢间的手愈发收紧,他的身体烫得人心痒难耐,他刚洗过澡,呼吸间都是那股清冽的木质香调,将她层层包裹。

宋知韫无措般推了下他的胸膛,身上的家居服根本没扣好,她只轻轻一碰,扣子顺势崩开,露出一大片紧致精壮的肌肉线条。

周靳屿静静地凝着她却迟迟不将抱坐在怀里,要是放在以前早就亲过来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主动,宋知韫也不想主动。

身上还是那套还没换下的礼服裙,肩上采用了蝴蝶绑带设计,只要轻轻一拽,顷刻间就能落下。

周靳屿的眸色晦暗,修长的指节不断向前探去,勾着那抹摇摇欲坠的蝴蝶把玩,温热的指腹轻捻了下,过于滚烫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畏缩了下,身体上忽地泛起了一道密密麻麻的痒。

明明也没有过几次,偏偏对他的触碰没有任何一丝的抵抗力。

宋知韫不适般往一侧退了下,蝴蝶绑带承受不住,轻轻滑落,胸前的旖旎风光瞬间落入他眼。

她的皮肤娇气的很,只是轻轻碰一下,莹润的肌肤上都能泛起粉嘟嘟的颜色,再稍稍用力,所落之处皆是红痕,看得人心猿意马。

她一抬眸,猝不及防迎上男人过于晦沉的眸子,似有什么情绪在男人的眸中缓缓流动。

莫名的让她感觉到有种危险不断贴近。

“我困了,去休息了!”

宋知韫的眸底有些慌乱,起身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却在她起身之际,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她带进怀里,死死摁住。

“昭昭,你还没洗澡呢。”

从背后轻轻拥着她,她看不到也摸不着,男人将下颚轻轻搭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她的颈侧,不止有些痒,还有些熟悉的酥麻感顺着纤薄的脊背不断涌动。

宋知韫想躲却又躲不掉,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只能默默承受着。

露在外边的肌肤都泛着一股粉调,像极了养在花瓶里的那朵朵雾粉色的山茶花。

“知道你不舒服,我帮你……”男人的嗓音发哑,紧贴着她的耳廓划过,他紧接着又说,“男朋友帮你!”

宋知韫像是被吓了一跳,柔软的小手附在他青筋暴起的掌背上,身子发颤,“我…我生理期!”

男人的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喉间暗哑,“想什么呢?”

“帮你洗澡”

宋知韫的小脸瞬间一红,果断拒绝。“我不要!我又没有不舒服!”

真要到了浴室,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周靳屿佯装没听到,就这样将她抱起,这个姿势就跟抱小婴儿一样,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原本就带着粉调的小脸,此刻如刚刚空运过来的弗洛伊德,娇艳欲滴。

但凡怀中的姑娘现在跟他撒个娇,他都会被撩拨到丢盔弃甲。

“周靳屿。”她抬着眸子,眸底被湿雾浸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