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像是想到什么倏然顿住,衣帽间里就只有这一个小沙发了,剩下的宋知韫全部都让人撤走了。
而此时的棕色小沙发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腥甜气息。
现在,她绝对没有办法一个人坐在这个沙发上!!
绝不!
“我要你抱着我去!”宋知韫果断拒绝,在他怀里瞬间坐直,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脖颈,“你要是敢把我放下,你死定了!”
小姑娘软乎乎的小手紧握成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他后背上拍,所落之处皆泛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感,直往下腹处涌去。
与其说惩罚还不如说馈赠。
感受到落在耳廓那一阵阵愈发沉重的喘息声,宋知韫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能死在我们昭昭手里,我心甘情愿”
下一瞬。
一股柔软的而潮湿的触感瞬间落在他的唇瓣上,将他的嘴直接捂住,不允许他再乱讲,她拧着眉,眸色有些冷沉,“有些话不能说,你听到没!周靳屿!”
周靳屿单手将她抱起,身上紧绷的肌肉隔着层薄薄的丝绸面料微微鼓胀,腾出的那只手,带着宠溺,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永远都不会”
他笑了笑,安抚般揉了揉她的耳尖,“我争取…比我们昭昭活得久一点。”
保险箱应该是临时从周靳屿书房里搬过来,他输入指纹和双重密码后“滴”的一声,周靳屿用空闲着的那只手将第一层放置的小皮箱带了出来,第二层是个红底紫檀木卷轴,宋知韫指了指,“那是……?”
“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