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每天说不到三句话,一说话就闹矛盾,这是一段健康的关系吗?于”

汤思哲打断他的话,沉声质问:“章寻,试问分房睡是我提出来的?我每晚房间门都没锁,我还低三下四求过你回去睡,你不愿意过来能怪我?是你非要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么别扭,我该理解的都理解了,该道歉也道歉了,不知道你在委屈什么?!”

“于‘理’……”章寻略过他的咄咄逼人,咬紧牙关说下去,“于‘理’,关于结婚时的约誓,你也没守约。”

汤思哲突然“唰”地站起身,碰倒了桌面的打包盒,粥水在桌面漫延开,形成几道分支像利剑直指章寻,汤思哲的镜片上倒映出它们嚣张的走势。

“你这话什么意思?”

餐桌顶的吊灯因触碰而来回晃动,章寻感到眩目,他眯起眼缓解刺痛感。身体重新烧起来,呼吸困难,脑袋也变得迟钝,实际上他的意思是汤思哲没有做到和平共处,眼下对方的反应倒成了不打自招,章寻深深吸上一口气:“你……”

汤思哲突然拉扯他的手臂转身回房,章寻瞬间清醒过来:“干什么?”

他矮下身往后仰,一个劲的掰开扣在腕上的手指。可是汤思哲下了蛮力,指甲像毒蛇的利齿嵌进肉里,不容置喙地把章寻拖进房,手臂往床的方向一甩

章寻踉踉跄跄往床头柜扑去,他下意识挡着头,柜角不偏不倚撞到腰眼上,痛感骤然通遍全身,他不得已蹲下来缓缓,然而汤思哲不给他喘气的余地,猛然把他拉上床解衣服。

“你要干嘛?”他声色沙哑,弓身避开。

汤思哲掰直他肩膀,逼他正视自己:“你不是说我们俩感情淡了吗,今晚回温一下。”

章寻忍着痛直起身要走,汤思哲不由分说把他压回去:“章寻,我在给你台阶下。”

他把皮带用力砸去床上,眉头紧锁,“我就不信不行了。”

章寻神思混沌,眨眼过后发现汤思哲的脸逐渐扭曲成一个漩涡,眼鼻嘴纷纷错位,这奇形怪状的人朝他越来越近,令他心生恐惧。章寻努力使声音不抖:“我还病着。”

“没事,发一次汗就好了。”

汤思哲一边撸动下体一边分开章寻两腿,见他只是低喘,没有挣扎,于是低头吻他颈脖,一路向上游移。

滑腻的舌头所经之处没留下余温,唯有激颤。章寻忍着恶寒等他俯下身,天花板上刻着倒数的数字,最后十秒,汤思哲彻底笼罩在他身上,章寻提膝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