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挺腰把汤可林全部纳进来,顶端不小心蹭到对方的耻毛,激得他情迷意乱地乱呻,声音如潮水通通涌入汤可林的耳道。
汤可林十分煎熬,没料到章寻选择这种方式给他搓,还是挑着难为他的时机,弄得他发挥不好。汤可林只觉命根子在章寻股间越磨越硬,硬得生疼,捂得发烫,浑身掉进火海扑腾不上岸,他艰涩地喃喃:“我脑子要烧坏了……”
章寻贴着他耳朵蹭蹭:“好暖。”
汤可林心在滴血,病成这样被当作暖炉,他默默列着章寻的三宗罪:轻浮、冷情、没良心。幸好还醒着,真要听章寻的话睡晕过去都不知被怎么对待。
他生起病来思绪万千,愁肠百结,心里不断地念叨:章寻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趁我病要我命,把我非礼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看我难受你就得意,看我动不了你就高兴,你这个没良心,昨天说爱,今天当我暖手袋,你
章寻眼睛湿湿凑到他颊边:“BB,你动快一点。”
“……”
汤可林咬咬牙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顶,体贴入微地往他头顶垫一个枕头,动起来毫不含糊,把床垫撞得嘎吱作响。汤可林烧得头昏脑涨,脑袋钻进章寻衣服里乱蹭,把衣服拱出一个坡度,不是喊他“BB”吗?汤可林甘愿当他的孩子,让章寻把他生下来。
他吸乳汁似的嘬着章寻乳尖,可惜乳头吸肿了都吸不出汁,于是不断操干会阴让他下面吐汁。章寻感觉前列腺被手指反复按揉,阴茎升起一股冲动,他夹紧汤可林精悍的腰身一上一下颠着脚,耳旁全是此起彼伏的急喘。两人困在火海里快要窒息,搂着彼此渡气,在大火里融成两滩水。
被窝里全是精液的腥臊味,章寻的内裤泥泞一片,汤可林的和他的全射在里面,大早上消耗这么多体力,扒条内裤都费劲。
章寻瘫软在床上片刻,认命地起身收拾,这个家病倒了一个人,只能由他撑着。他先去洗澡,再给汤可林擦身换上干净的衣服,最后重新铺床。
一切整理完后,章寻筋疲力尽躺回去探了探汤可林的鼻息还活着,太好了。
他搂着人睡回笼觉。
汤可林睁开惺忪睡眼,眼前的是一片细腻的白肉,在阳光下镀着层金光,汤可林霎时不知白粥和白眼为何物,他眼冒绿光,思考如何处理送到嘴边的好肉,尖牙划过一寸寸肌肤,停在看上去很容易掰断的脖子处。
干脆咬下去给章寻放血,让他永远留在这里,什么任他飞?谁这么大度?放手才是真正的王八。
汤可林龇着牙在他颈上磨了半天没下嘴,最终往章寻紧闭的左眼咬上一口,诅咒他永远想念自己。
原来搓一顿真能打通任督二脉,托章寻的福,汤可林第二天已经退烧,这天下午,他心情愉悦地回到小区门口,与汤思哲打了个照面。
汤思哲喷了一身浓烈的古龙水,汤可林稍微靠近便打出两个巨响的喷嚏,他吸着鼻子通气,汤思哲扬起假笑问候他:“小叔,最近降温可注意点儿身体啊,我们家就有人病倒了。”
汤可林面不改色“嗯”一声,回道:“打了两个喷嚏。”
汤思哲听不懂他莫名其妙的话,优哉游哉走出小区,直到他消失在拐角,汤可林才迈步离开。
章寻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睡觉睡不踏实,醒着又难受,他无精打采瞪着天花板,心想汤可林连携带的病毒也很有威力。章寻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被人扶起身喂水,他眼珠子一转,瞥见被念叨的人出现了。
他脑子运转不过来,忘记吞咽,水杯在流出水前移开了,汤可林贴上他额头探温,章寻盯着他不语。
半分钟后,汤可林的脸颊被咬了一口,他捂着牙印好笑道:“真不真?”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