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就是没什么遗憾?”汤可林问他。
章寻仔细思索一番,点了点头。
一个本子被塞进章寻手里,封面已有些老旧,泛着毛边,翻开一看,每一页都贴着不同样式的邮票,上面印有当地邮局的邮戳,按国家地区分类,包括国内外各个博物馆的纪念邮票。章寻翻到最后,还剩一半的空白页。他看向汤可林,心如擂鼓,对方讲白话讲上瘾:“点样?”
章寻动容地亲他脖子:“我好钟意。”
汤可林乐不可支,从他的鼻梁一路吻下去,哄诱道:“还有很多没集到,你自己去还是我陪你去?”他摩挲着章寻的喉结打圈圈,耳朵凑到他唇边,蹭到上面湿漉漉的水汽,只觉章寻的声音也像含着雾,“你陪我。”
他退开一点距离,眼尾微挑,“有几钟意?你表示一下。”
章寻圈住汤可林勃起的性器,凝视着他羞赧道:“俾我好唔好?”
汤可林咳了咳,错开眼神,“随你。”
他刚想褪下内裤把性器完全解放出来,章寻俯身冷不防地含住,汤可林始料未及,慌张地夹腿,奈何章寻一咬就不松口了,任他怎么推开都不为所动。章寻技巧不多,能让汤可林感到危险的全源自表情纯天然的攻击力,譬如汤可林的那玩意儿在他嘴里跳了跳,章寻抬眼迷迷瞪瞪地望着他,逼得那东西又跳了跳,于是章寻以为他不舒服,舌头打着旋儿在他眼上磋磨。
汤可林忍着顶胯的冲动,不断抚摸章寻裸露的白颈,由上至下摸一次,性器便被由上至下舔一次,又啄又吮,汤可林感觉自己就像缚在悬崖边的普罗米修斯被啄出内伤,然而章寻憋着大招还没放,等汤可林被咬得泄出一点精液才发威。
章寻嘴里舔吮不停,手伸到后面艰难地扩张,发出难耐的闷哼,汤可林没法直视这画面,尤其是章寻扩张时总是不自觉抬起屁股,白肉上满是红痕,章寻的手一往后伸,乳头又从衬衫下若隐若现。汤可林的心脏与下身一样不受控制地弹跳,坐在车里好似在开火箭,神思混沌之际阴茎被一吸,肉身毫无防备冲上万米高空,魂飞魄散,全交代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睁开眼,见那祖宗还在迷蒙地含住他性器不动弹,汩汩浊液涌出他嘴角,一片淫乱。汤可林拿纸巾给他擦嘴,撬开他牙关命令道:“吐。”
章寻只是把脸依偎在他手心里发懵。
汤可林摸了摸他发烫的脸皮,无奈地叹出一声:“服了你。”
他让章寻躺好,扩张一会儿后慢慢插入重新勃起的阴茎,章寻乖顺地盘着他的腰打配合,汤可林密密麻麻吻他的眼睛,两人情到浓时连爱抚彼此的肉体都像擦着火苗,车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低喘,缱绻旖旎,这一安谧的时分却突然被一声急促的“叩叩”打断。
章寻受到惊吓,身体瑟缩成一团。汤可林稍微撑起身往外一瞟,装聋作哑继续干活,外头那人骂骂咧咧道:“别装人不在,你车头灯还亮着。”
汤可林拍拍章寻后背,把车窗降至刚好能露出眼睛的高度,他瞪着死鱼眼看向窗外的人。
汤思哲没料到又是这瘟神,猝不及防被他的眼神怵了一下,他定了定神,觉得自己是占理的,愤懑道:“小叔,这是我的车位,我想你应该不是刚搬进来吧?”
章寻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咬着指骨流冷汗。
汤可林说:“我记性不好,绕着绕着就记混了。”
汤思哲看他就是在诡辩,他忍着怒火:“你方便的话挪一下位置,我要停。”
“你看我像方便的样子?”汤可林好事被打断,也没有好气。
汤思哲火冒三丈,逼近车窗。章寻听到动静往里缩了缩,抓划着汤可林的手臂大气不敢出。汤可林揉捏章寻的拇指安抚他,等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