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可林让他手肘撑在台面抬起屁股,抹了两把凡士林给他做扩张,章寻觉得这一姿势极羞耻,面红耳热不愿叫出声。汤可林左手把玩他喉结,非得按出些声响来。他再次凑到章寻耳旁吹气,舔着耳廓哄诱:“Sweetie,放松点好吗?”

热气弥漫,章寻的魂被狐狸精吹走了,张嘴倒抽气,声音也像雾气在浴室里飘飘荡荡,飞撞在镜面上、天花板上、瓷砖上,凝成零散的水滴。

化了。

章寻被手指操得趴在大理石瘫作一团,情迷意乱地呻吟,下体已完全翘起,龟头随着后面顶弄的姿势贴到浴缸壁,激得弹了一下。汤可林察觉到章寻有意无意往浴缸贴去抚慰前端,目光一沉,不悦地拉他回来,反剪章寻的手臂让他跪好,底下放多一根手指抽插。

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摩蹭,章寻说好痛,声音轻飘飘的,落到汤可林耳里像在撒娇,把他烟瘾都勾出来了。汤可林拱去他颈侧明知故问:“哪里痛?”

“膝盖。”

汤可林低头一看,果然跪得膝盖泛红一片,他记着自己是在供佛,忙不迭道:“好好好那到床上去。”

章寻哗啦一声站起,全身水珠往下滴滴答答。汤可林一抬眼便看见两团水淋淋的白肉,挺翘圆润,摆在雾气腾腾的浴间里像刚出炉的包子,上面还附着水汽

松软的包子一颤,汤可林回过神松开嘴,抬头对上一道怜悯的目光。

章寻拿过毛巾擦身:“我现在要去打狂犬疫苗。”

汤可林“唰”地站起,红着耳朵忸怩道:“你不懂。”

“你还挺骄傲。”

汤可林一梗,说给他揉揉,主人家十分周到但眼瞎,整个屁股揉遍就是没往牙印上揉。章寻踢他一脚,往浴室门走去。汤可林穷追不舍,把人拉到床边按在腿上。

“你别动,我给你吹头发。”

尽心尽力给人吹了一会儿,汤可林把吹风机暂时关上,三下五除二戴上套,咳了一声,继续给章寻吹头发。只是这风连带着把自己的头发都吹干了,章寻仍安如磐石。

汤可林再咳一声。咳出肺来。

眼看头发都烘焦了,他唯有明示:“寻,你自己动动好不好?”

章寻暗忖,一会儿不让动,一会儿催人动,真难伺候。但没办法,鸟是善变的动物,养鸟需要十足的耐心和适当的甜头,它才肯亲近你熟悉你,才会放风之后自觉沿路回笼,最终只接受你的投喂。

他坐到汤可林胯上慢慢吞下那庞然大物,经由刚才一扩张,进得还算顺利,可将将吞下一个头就寸步难行。章寻只好浅出浅入让那玩意儿一点点地捣开穴肉。章寻抱紧汤可林埋在他颈侧喘息,在吹风机呼呼声的掩饰下声量放纵了些,但落在汤可林耳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些单调细碎的喘声亲密地贴着他的脖子,钻进颈动脉再飘到心脏里,百爪挠心。

章寻感到不对劲,后穴的东西似乎胀大了些,异物感愈加强烈。不单止性格善变,那东西也挺善变,跟他相处真费精力。章寻应付式动几下,休息了。

空气里飘着一股异味,汤可林吸吸鼻子,发现自己一撮头发烫焦了,他急忙关掉吹风机,看向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睡着了一样。

“醒着吗?”

无人应答。

“喂。”第二声。

汤可林下面硬得发疼,摇摇他,“你怎么不动了?”

章寻终于抬起头幽怨道:“我都这么累了还让我动动动。”

汤可林乐不可支,把他压在床上埋头猛干,急喘道:“那你歇着。”

两具肉体严丝合缝相贴,章寻双腿折起,被汤可林精悍的手臂抱着操干,男人不知分寸捅到最深,交合处因过激的冲撞泛起白沫,透明的肠液在抽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