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地方我也躺过,我躺在这儿想着你自慰。”
汤可林见他茫茫然红着脸除了喘息再无回应,便舔吻他的耳垂怂恿道:“我还射了很多。我先不弄你,你也想着我射一次,好吗?”
“什......”
汤可林扯过一旁的领带系在章寻眼前,听他反抗说不想,便隔着领带亲他眼睛哄道:“乖啦。”
章寻眼前漆黑一片,四处摸不到人,静幽幽的。他开始枕着手臂幻想,但他一想到汤可林那张脸只会琢磨等一下怎么踢死他。章寻在心里把汤可林当足球踢,驰骋球场,准备射门时裤链突然被人“唰”地拉下,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把那手拍开,咸猪手再次覆上来摸他性器,捏住他囊袋激起一阵痛痒。章寻顿时把足球抛到九霄云外,握上那只手自渎,一上一下,软掉的性器再次立起,他挺腰往那手心里冲撞。这时又来一只手从他的喉结摸到乳头,两指夹住乳尖颇有节奏地捻,越捻越痒,却突然从胸部移开,章寻把它摁回去,带着它继续摸乳头。章寻自摸没感觉,非要那手触碰才舒服起来,此时露出肚皮去缠人,好像发情的猫。他不知是留恋这手上的茧子还是留恋手的主人,蹭了蹭手背要它留下。
黑暗之中,章寻再次对上暗巷里那双湿润的狐狸眼,眼睫一眨,掀起一浪春潮。他把腰抬得更快借此缓冲抚摸带来的痒感,带薄茧的指头往他顶端一揉,揩出拉丝的粘液坏心地怼到他嘴边。章寻咬住那只手进行最后冲刺,一边自慰一边细细碎碎地发出呓语,最终肩膀绷直,射了自己一手心。
领带被解开,一只虎口处有鲜红牙印的手横在他眼前要算账。章寻闭起眼平复余韵,脸颊突然被硬物戳着,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它看着你变得这么硬,你不摸一下?”
章寻刚被解下领带,眼前模糊一片,只觉那深红色的粗物尺寸吓人。他本应要躲开,但飘走的意识还没跑回来,章寻伸出舌头往上面舔了一口,那东西蓦然弹开。
汤可林把他拉起来坐直,明明舔的是他的东西,他却无比愤慨:“你干嘛你?能随便舔?你看清是什么了吗就伸舌头。”
章寻软绵绵地靠着他,敷衍道:“我喜欢,舔舔不行?”
汤可林气得捏他嘴唇,要他把话吞回去:“你是喜欢还是喜欢舔?碰上别的你也随心舔?!”
章寻心如止水:“我只喜欢舔你这个。”
汤可林倏地漏气了,他贴着章寻耳朵吹枕边风:“你别光喜欢这个,你喜欢喜欢它老大行不行?”
章寻不咸不淡道:“你别那么欠就行。”
汤可林堆出一脸谄笑,摸他的腰:“客人,带您去洗洗好吗?”
章寻抬手搭他肩上,汤可林将人打横抱到浴室,两人站花洒底下由头至尾互搓一遍,汤可林往洗手台铺上一层厚毛巾把章寻安置好,再去调浴缸水温。待浴缸水蓄好,汤可林把他恭恭敬敬地抬进浴缸,章寻怕硌得不舒服,选择与他相对而坐。汤可林抽了抽鼻子,沉默了。
浴室里静得只剩潺潺水声,汤可林见章寻仰靠在浴缸台面闭目休憩,两手扶着浴缸壁,肩颈线像羽翮般平直流畅,这无形的羽毛挠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痒,汤可林用脚趾挠了挠章寻脚心,水面陡然涟漪四起,章寻屈膝避开,没有意识到露出水面那截白花花的腿肉会引来豺狼。
章寻听对面问:“客人,水温合适吗?”
“嗯。”
“要帮您按摩吗?”
“不用了。”
“要滴精油吗?”
“不需要。”
“那我需要做什么?”水声哗哗。
“你歇着。”
“这不好吧。”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
章寻睁眼,与近在咫尺的汤可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