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她说。

三十二岁那年,王照生了一场重病,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也不见清醒几次。

卧室外的客厅里面精致昂贵的摆设,家具,几乎被男人砸了个粉碎,男人的气场阴鸷疯狂,“不是说那场手术后她身体会慢慢好起来?不是说月子期间好好养着能把底子养起来?现在又跟我说本来就底子不好?我养你们是养一群废物吗?”

一群医生中只有戴安娜敢上前,“先生,您还忘了一点,您夫人的情绪。长期以往的低沉抑郁,也会让一个人的身体垮掉。”

严明珠看望了依旧不见清醒的儿媳后,又看见了坐在床边阴郁消沉的不像样的男人。

男人这状态与当初王照自杀后昏迷的几个月时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