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然后坐到窗边的小桌边,太阳刚刚冒出头,细碎的阳光打在女人身上,美丽纯粹的像个天使。

不过,在别墅里干久的佣人都知道,女人不是天使,而是被束缚的笼中花。

雪白长毛的波斯猫不知又从哪里爬出来,跳上桌子,翘着尾巴仰着鼻子在女主人身前闻了闻,然后踮着猫步爬上女主人的大腿,盘成一团打起呼噜来。

女主人的手在猫的脊背上顺了顺,抬起头,雪白精致的脸孔清冷的看向窗外。

徐之遇,徐之景。

隐约的记忆松动,却又并未完全撬开。

全凭林清月说的。

残忍,疯狂,血腥。

无论是不是真的事实,她都必须在男人面前表现出她已经想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