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比旁的男人?少了些东西,那又如何?
他手握大?权,将那些蔑视他的人?牢牢踩死在长靴之下,踏着他们的尸骨,一路孤行。
但现在不同了。
曾经,他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老皇帝痛苦一生、遗臭万年。
如今他做到了,从此以后,他就只剩下了谢长生一个?念想。
他只有谢长生了。
便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谢长生看。
总想着能让谢长生再喜欢他一些,再多喜欢他一些。
想让谢长生看着他的眼神再热烈一些,再痴迷一些。
就像他看谢长生那样。
顾绯猗轻声?问谢长生:“现在可还是百分?之七十八的幸福?”
一阵安静后,有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顾绯猗的面颊。
“你还懂百分?数啊?”谢长生柔和?带笑的声?音,像春风一般传到顾绯猗的耳中:“现在是百分?百了。”
安静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顾绯猗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又因兴奋而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用这双轻颤的手去抚摸谢长生的眉眼,心里?却在思考。
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给谢长生看自?己的身体?
下次,也许就在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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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抵达皇宫后,谢长生来不及休息。
拖着自?己发?软发?酸的腰,继续去处理朝政。
这几?日?实在是太忙了。
成山的奏折要看,还要跟着顾绯猗安排的夫子学习如何处理朝政,还要和?六部的尚书讨论各项事务。
虽然?顾绯猗、谢澄镜和?谢鹤妙一直有在帮忙,顾绯猗也派了有能力的手下来帮忙,但对谢长生来说,还是很有难度。
就好像让一个?刚考过驾照的人?在大?雾的天气去跑盘山公路。
倒也不是不能开。
就是这种累成牛马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
更别?提前几?日?还要筹备老皇帝的丧葬。
如今丧葬已?经完成,却依旧不能松懈。
因又要举办谢长生的登基大?典。
许多远在外地的亲王、侯爵都赶来了京城。
几?乎比过年时还热闹。
谢长生见了些人?,和?他们应酬着,把那些人?的名字官职、负责的地区都记了下来。
只是有一点让谢长生很不理解。
那就是明明他没在装傻,但所有人?还是在把他当成傻子哄。
谢长生差点自?己把自?己气死。
这会儿天已?经晚了。
顾绯猗出宫去把那些亲王、侯爵安置到行宫里?,谢澄镜坐在谢长生旁边,帮他看着奏折。
又告诉谢长生:“齐王不可不防,他此次来京,说不定就是要……”
谢鹤妙则注意?到什么,突然?起身。
谢长生好奇地看着谢鹤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朝外走?去,从侍从手里?接过了一只食盒。
对上谢长生的目光,谢鹤妙笑:“行了行了,防这个?防那个?,肚子都饿瘪了。快歇歇罢,尤其是小傻子,本来人?就不聪明,别?再把头脑用得更傻了。”
谢长生不乐意?:“你滴,食物,我喜欢。你滴,话?,我不爱听。”
谢鹤妙噗嗤一笑,从食盒里?取出了一块精致漂亮的点心,塞到了谢长生嘴里?。
“好吃么?”
谢长生点头。
谢鹤妙舒展长眉,笑:“最近大?火的一家铺子的糕点,每日?只发?售前五十份,方?小侯爷方?才差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