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可查地抽口气。

满地斑驳的血迹,有一些甚至都黑了。

墙上也有。

房间里只有一扇门,一张没有床单只有薄褥和薄枕的铁床。

还有一张铁质的桌椅。

还有

墙角一架被砸得破烂不堪,键毁弦断的钢琴。

那瞬间傅瑜觉得他不是在自己的庄园里,而是身在什么战乱国家的酷刑监狱里。

“你出去。”傅瑜淡淡地道了句,迈开大长腿,朝着那架钢琴走去。

他手指触摸在破败的钢琴上,闭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睁开眼时,眸光在单调冰冷的铁床薄枕下,看见一角不同的颜色。

他走过去,坐在铁床上,推开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