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不再说话,又弹了一首曲子,在缓缓流动的音符里,歪着脑袋问傅瑜:“我现在弹的是什么?”

傅瑜道:“理查德·克莱德曼,《星空》。”

阮洛轻声道:“很好的名字,这是我现在的心情。”

弹奏最后一首时,第一缕旋律响起,傅瑜就愣住了。

阮洛又问傅瑜:“这首呢,这首是什么?”

傅瑜道:“肖邦,第二十一《夜曲》。”

阮洛望了望无尽的夜色,最终把视线定格在傅瑜脸上:“《夜曲》,听起来很温柔。傅瑜,这是我此时此刻,想要送给你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