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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怀里的人,丝毫不知道保护自己。一寸一寸地,引狼入室。
阮洛这边,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远离傅瑜的时候,自己会浑身难受。靠近傅瑜一定范围,这种难受就会缓解。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又一层叠加的冲/动。
他会在和傅瑜一个不经意的对视里,就会面红耳赤,手脚发软。
好渴望被傅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好渴望傅瑜靠近自己一点,再靠近一点,最好是搂在一起……
最好是脫/光/了衣服搂在一起……
被傅瑜吻了一会儿,阮洛站不住了,傅瑜的大手及时地扣住了他的腰。
阮洛更多的欢/愉被点燃,傅瑜却不亲了,声音低沉地道:“洛洛乖,到这里为止,好不好?”
“不。”阮洛开始撕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瘫在傅瑜怀里,借着傅瑜的力气,一只手软绵绵勾着傅瑜的脖子,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地扯自己的衣服,眼眶湿漉漉地:“你就碰碰我吧,好不好,你一碰我,我就很舒服。”
阮洛的大脑根本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他说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仰着脸看着傅瑜,喉咙里急的发出了很轻的哽咽:“……傅瑜。”
他听到傅瑜叹了口气,像是作出了什么决定似地,然后,他感觉到傅瑜紧实的身体朝他压了下来,滚烫的指腹轻轻擦着他的眼尾,低沉的声音火一样灼烧在他耳边:“好。”
阮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瑜细密的亲吻,吻到失神了。
……
后来阮洛虚脱地伏在傅瑜肩膀上,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