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乖的不像话。

傅瑜自打穿过来以后,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优待?

他一时间有些上瘾。

哪怕是吹完了猫毛,也非要抱着猫跑来跑去,扬言找个好位置给猫透透气儿,实际上就是抱着猫咪诱饵,满楼遛阮洛。

阮洛被猫吃的死紧,廊里廊外,楼上楼下……

满楼跑了会儿,傅瑜终于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了。

傅瑜停止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意犹未尽地把猫放在他自己的卧室阳台:“这里视野大一些,猫会喜欢。”

“我在你这儿和猫玩一会儿再睡觉,行吗?”阮洛扶着门框,眼巴巴地问。

傅瑜克制着嘴角急欲上扬的弧度,嗯了一下,淡声道:“行。”

下过一场雨,天就黑的很快。

屋外黑沉沉地,只有屋子里亮着光。

阮洛的皮肤在灯下白得发光,他对傅瑜提要求的时候,声音温软极了。害得傅瑜这个不吃甜点的人,忽然想吃口奶糕。

因为这时候,阮洛给他的感觉太像了。太像一块白玉奶糕,甚至还要比奶糕软上三分。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小猫偶尔的叫唤声,以及墙上施华洛世奇时钟发出的细微咔咔声。

傅瑜端着水杯站在门框前,朝阳台上那一人一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