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衡再也不肯等了,连夜收拾细软,找到时绪所在高校,急不可待把人堵在放学路上,红眼掐腰抵墙角:“时绪,做我朋友。”

*

十五岁的时绪,刚刚开始上高校,

有天放学路上,遇见一个怪哥哥。

怪哥哥半路插班进来,还莫名坐了他同桌。

从此以后,怪哥哥就像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上学、放学、课间休息,哪怕是上厕所,怪哥哥都会手插口袋,大摇大摆强行尾随。

时绪嘴上不敢说,心里害怕极了。

有一天,时绪眼疾发作,忽然失明。

站在川流不息的路上失了方向,无助得眼泪打转。

却忽然陷入一个温暖怀抱。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哄,免他受惊:“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时绪认出了这个声音是……那个怪哥哥。

后来,时绪发现,怪哥哥不是来吓他的,是来……爱他的。

#盛锦衡:别人养不好的老婆,我自己养!前世欺负过老婆的人,今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脾气暴戾只宠老婆的霸总攻x自卑小软受#

?? 第一卷·困兽 ??

1 ? 穿书

◎起猛了还是我没醒?◎

推开地下室铁门时,阮洛在视线尽头看见了苍白的月色。

月色稀薄,隔了三十米距离,洒在甬道尽头最后一层梯阶上。

梯阶外,有道推拉式玻璃门。

那是锁住他的最后一扇门。

通过那扇门,他就能脱离地下牢笼,触摸到地上的正常世界了。

阮洛捂着心口轻/喘片刻,捏紧拳头朝着甬道尽头拼命狂奔。

唇角斑驳的血迹来不及擦拭,脚皮又被尖物磨得血肉分离。

但阮洛不知道痛,只知道往前跑。

他用尽了力气,离终点越来越近。

十米、九米、八米……

就在离月光仅剩一步之遥时,他脚下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是锁链摩擦碰撞的声音。

阮洛猝不及防摔向梯阶,被梯阶一侧的落地饰灯磕破了脸。

他趴在地上,撑着身子回头,看见西装革履的傅瑜居高临下审视着他,手里握着半截银色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扣着阮洛的脚踝。

阮洛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冷汗都冒出来了,瞳孔也因惧怕缩成了一个点。

头颅却高傲地仰起,和傅瑜一高一低对视。

蓝调的灯光映在傅瑜原本就冷厉的侧脸上,使他此时像是一尊冰凿的撒旦雕像,单是被他凝视着,就似乎已经死了千百遍。

傅瑜蹲下身,铁钳般的手指攥住阮洛下巴:“第七次了。阮洛,你想死么?”

阮洛上下牙关打颤,他此时体无完肤,痛得直抽气。

却仰着脸直视傅瑜:“想。”

顿了顿,他毫无血色的薄唇勾起一抹苍白讽笑:“你杀了我。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朝你跪下。你这个……”

“让人发指的坏人。”

这似乎是阮洛能想到的最脏的字眼。

傅瑜点头:“这正是我此时想的。阮洛,我给过你机会。”

他沉声:“你以为,锁链是你自己挣断的?是我动了手脚考验你呢。”

傅瑜手指下滑,用一只手掐住阮洛脆弱的脖颈:“你让我失望极了。阮洛,我已耐心尽失。”

接下来是漫长的窒息。

阮洛眼角滑出泪水。

结束了是不是就代表解脱?

他解脱了么?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喘不过气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