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双手插进裤袋:“他呢?你的那位小先生。我和你妈其实早就知道你们结过婚,只是结婚那会儿,你可能还不爱他,所以我们也听到了些你苛待他的传闻。你是傅家家主,我和你妈都是闲云野鹤,管不着你的事情……能做的只是多行善事,在遇见神庙的时候,进去替那孩子祈祈福,顺便,求神明用我们的福荫,给我儿子消消业……”

傅恒不提这些还好,一想起从前阮洛过的那些日子,傅瑜的脸上就没有好颜色。

他狠狠抽了口烟:“行了,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傅瑜说话的时候,望着天尽头偶尔闪起的细弱丝线的光电。

心里的凉涩像是浸了霜,又冻又疼。

那些日子是远去了。

就像是他们逃离雷暴之下的那片阴云一般远去。

只是阮洛那孤独的三年,却无人把他藏在怀里,带他躲避。

傅瑜都不能细想他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