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下都对。”
傅瑜声音放轻:“洛洛,如果你感到害怕,可能并不是那件事情可怕到难以抗衡的地步。很有可能只是你的身体欺骗了你。我们乖乖把这几粒药丸吃了,和身体里错误的情绪指令说不。好不好?”
“嗯~”
“乖孩子。”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又迫使阮洛开始休假。
一开始阮洛还很听话,休了一个星期,情绪明显开始下降。
他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笑容也变多了。
但傅瑜还是通过他频繁的发呆,判断出他内心的不快乐。
吃了一个星期药,宋祈来采样阮洛的信息源,发现他的信息素在试剂里呈现出的颜色从上周的浅蓝变成了深蓝。
宋祈眉头紧拧:“严重了。再这样下去陷入情绪沼泽,就很难拉出来,很多抑郁症的正式发病,都是因为开始陷入的初期没有被照顾到。没人发现没人关心没人拉一把,导致最终的失控。他还是没有对你讲心里话么?”
傅瑜脸色沉凝:“他担心我解决不了。”
宋祈看了傅瑜一会儿:“心病还须心药医。”
傅瑜道:“我知道,在安排了。”
其实这几天,哄阮洛睡觉的时候,傅瑜已经在给阮洛筑城墙了。
他把阮洛抱在怀里的时候,对阮洛说:“洛洛,你对我来到这具身体里的事情经过,好奇么?”
那时候,阮洛听见这句话,浑身直接紧绷起来。
暧昧的白茶信息素味又开始散发冷香,他鼻尖冒着冷汗:“……这是可以说的么?”
傅瑜刮他挺翘的鼻梁:“可以说。”
阮洛睫毛轻颤:“那,说说?”
傅瑜就跟他讲:
“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因我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