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睡觉时候,平时都不要摘,说平时都没警报,只有很特殊的时候才有,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哪知道刚才自己鬼鬼祟祟做个贼,就被傅瑜的警报抓了个现行。
这哪还有私生活啊!
阮洛小声嘀咕:“是你给我的表把我勒的。”
傅瑜笑了一下,还真的伸手去给阮洛松表。
阮洛偷眼打量傅瑜片刻,突然仰起脸,亲了亲傅瑜的唇角。
一个十分纯爱的吻,却像是落进老房子里的火苗,顷刻间把老房子的房梁、放柱给烧光了,连瓦片都烧成灰烬一寸不留。
阮洛被傅瑜压在床上的时候,十分后悔。
他无力地控诉傅瑜:“你这人怎么这么焉坏啊,我就不该……给你甜头。”
这次傅瑜比昨夜更体贴温柔,没有拽他的脚踝没有用丝带蒙他的眼睛绑他的手。
也没有让阮洛昏过去。
最后在阮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哄着他给出了临时标记。
可能是龙舌兰信息素注入阮洛的腺/体,让阮洛产生了更多生理性的依赖,也或许紧紧因为他这次没有虚头巴脑,而是真的给出了标记。
阮洛这次没有记恨他。
完事之后脸红红的,把脸埋在傅瑜的怀里小声嚷着:“想吃虾滑,还有螃蟹粥。”
听到阮洛要吃的,傅瑜来了精神:“太凉了,吃了肚子痛。我让小厨房炖虫草乌鸡汤,还有清蒸排骨,再来点阿胶小点心,好不好?”
阮洛眉头皱起来:“想吃虾滑,还有螃蟹粥。”
傅瑜叹了口气:“好,我给你穿衣服,现在就去吃。但得答应我,吃了之后还要喝虫草乌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