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才能忍住斥责阮洛爷爷的冲动。

他不发一语,听见阮时韫在电话里慌了神,声音都带着哭腔:“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傅先生你等一下,我这就给洛洛打个电话我这就打,我让他回来!”

傅瑜扶着顶楼大理石栏杆上的一只小狮子,盛怒让他一把将小狮子捏了个粉碎,他一句话都懒得跟阮时韫多说,他差点直接挂断电话。

可是脑海里忽地浮现出某一天,阮洛在昏迷之际喃喃呼唤“爷爷”的画面,终究是声音冰冷地安抚了阮时韫一句:“交给我。”

傅瑜捏着眉心,给王特助打电话:“拨通关系,查询阮洛今早出行信息,立刻!”

三分钟后,王特助着急慌忙打来电话:“总共订了三张票。上午七点半,从本市飞往KN边城的机票;下午两点半,从KN边城开往洛基山脚的火车票,翌日早晨五点钟,从洛基山脚开往……开往PX公海边缘的,船票。”

傅瑜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公海,他去公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