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傅瑜真的请了整个宿舍的人,在NY城最贵的酒店里大摆了一桌宴席。因为大家都是学生,不能喝高度数的酒,傅瑜就请大家喝了只有七度的法国庄园葡萄酒。

整个宿舍的学生开心得就差把阮洛给抱起来举高高了。

还没散场,阮洛就有些迷糊了。

今晚大家都有喝酒,阮洛也要喝,傅瑜想着度数比阮洛上次碰的那种还要低,不想拂他的兴致,就给他倒了一小口解馋。

哪知道这孩子是一沾酒精就醉,一口7度的葡萄酒,就又晕乎乎了。

傅瑜搂着阮洛,道了声失陪,揽着阮洛暂行离场,让大家继续,说他预付了钱随便大家在这里挥霍。

学生们嘴上说着真遗憾,下次见,实际上更开心了。

毕竟跟傅瑜这样的大人物一桌他们其实还得克制着玩性,放不开。他走了大家就能尽情做自己了。

傅瑜把阮洛安置在副驾,自己进驾驶舱开车的时候,恩特追了出来。

敲了敲驾驶舱的玻璃窗,露出八颗牙笑道:“傅先生,我能去您家坐一会儿么?”

傅瑜降下车窗,审视恩特,淡声道:“洛洛不清醒,你找他玩就改天。”

恩特搔首弄姿:“不找他,找你。”

傅瑜眼底戾气顿露,他沉声道了句:“滚。”

直接升起车窗,差点夹断恩特的手指头。

眼看着傅瑜发动轿车要走,恩特连忙双手合十道歉道:“开玩笑开玩笑,傅先生对不起。是有些关于阮洛的话想跟您谈一谈。”

傅瑜没再说话,打开了后门。

恩特擦了擦冷汗,一溜烟地坐了进去。

到家后,恩特眼睁睁看着傅瑜把阮洛抱进卧室,不客气地把他关在了门外。

也不知道在里边做什么,过了整整半个小时,傅瑜才出来。

傅瑜拿起打火机,掠过恩特道:“过来。”

恩特就跟着傅瑜到了书房。

恩特在书房到处乱看,想要找到一些能证明傅瑜对阮洛一心一意的痕迹。

比如合照之类。

可是他没看见。但好在也没看见和别的野omega的合照。

傅瑜点了根烟,冷冷看着恩特:“说吧。”

恩特原本在找傅瑜的时候是特别有勇气的,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英雄。

可现在和傅瑜共处一室,被傅瑜黑沉的眼睛盯着,他又很害怕。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要怕,K国的上将是你的爷爷,爷爷会给你撑腰。”

抬头时,脸上又变得自信起来:“傅先生,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你很可疑。”

傅瑜:“?”

没收到傅瑜的反馈,恩特又有些不自信了,他想问傅瑜,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阮洛的事,不敢冒犯,终究是婉约着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阮洛。”

傅瑜弹了弹烟灰:“是。”

恩特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你,有外遇?心上人不止阮洛一个?”

傅瑜笑了:“你怎么这么觉得。”

恩特诚实地道:“我除了钢琴之外,还学心理。或许你自己没发觉,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你对阮洛的照顾……太不正常了。我说不清,但真的不正常。我爸爸在我八岁那年,就不会向同学交待好好照顾我了。”

傅瑜抽了口烟看着他:“想说什么。”

恩特挠着沙发布料,道:“我觉得你对阮洛有种强烈的掌控、以及补偿心理,且,你很焦虑。”

恩特看着傅瑜的冷脸心里打鼓:“或许你会觉得我更奇怪,觉得我多管闲事。你听我说完下边的话,或许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奇怪了傅先生,阮洛是我的救命恩人